有些事,努力一把才知道成绩,奋斗一下才知道自己的潜能。花淡故雅,水淡故真,人淡故纯。做人需淡,淡而久香。不争、不谄、不艳、不俗。淡中真滋味,淡中有真香。心若无恙,奈我何其;人若不恋,奈你何伤。痛苦缘于比较,烦恼缘于心。淡定,故不伤;淡然,故不恼。欲望是壶里沸腾的水,人心是杯子里的茶,水因为火的热量而沸腾,心因为杯体的清凉而不惊。当欲望遇凉,沉淀于心,便不烦,不恼。不要嘲笑他人的努力,不要轻视他人的成绩。每个人的价值不同,无需对任何人不屑。在你眼中的无用价值,未必真的无用。不轻一人,不废一物。活不是战场,无需一较高下。人与人之间,多一份理解就会少一些误会;心与心之间,多一份包容,就会少一些纷争。不要以自己的眼光和认知去评论一个人,判断一件事的对错。不要苛求别人的观点与你相同,不要期望别人能完全理解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观点。人往往把自己看得过重才会患得患失,觉得别人必须理解自己。其实,人要看轻自己,少一些自我,多一些换位,才能心生快乐。所谓心有多大,快乐就有多少;包容越多,得到越多。而光脑,则是梅克斯博士在研究矩阵模拟系统程序的时候,意外发现灵能晶石的特异之处,不同于光电等任何物质和能量,灵能晶石蕴含的能源本质类似于精神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
命一场, 或喜或悲,都是一次洗礼,一次岁月的历练;或浓或淡,都是一抹绽放,一抹美丽的风景。春风得意时,不必张扬骄傲, 淡定从容一些,没有人能永远一帆风顺。一切得与失、隐与显,无非风景与风情。淡看世事,静对春花秋月,即使遭受别人的不看好和挤兑,不必辩解讨好,云淡风轻一笑,用时间来证明自己。何必追慕名车香宴,我只需清茶淡饭,爱相随,情也真。该来的自然来,会走的留不住。不违心,不刻意,不必太在乎,放开执念,随缘是最好的生活。不管这世上会有多少寒凉,依旧会有不一样的烟火。遇山过山,遇雨撑伞,有桥桥渡,无桥自渡,淡若清风,含笑走过。人世喧嚣,名利来往,放下浮躁,心静自安。淡淡的岁月,淡淡的心。人生的味道,淡久生香,安之若素,人淡如菊。淡淡地做人,淡淡地生活,淡淡的日子,每天都散发着淡淡的芳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机甲就是驾驶者,驾驶者就是机甲。而光脑的运算能力,也足够负担机甲运行时所需要的全部运算。
但由于灵能的特质,导致机甲对驾驶者的精神强度要求较高。同时也出现了驾驶机甲的精神强度和精神契合度的问题。精神契合度是天生的,也是几乎恒定的,契合度越高,那么驾驶者与机甲的协调度也就越高。机甲的动作也更快更精准,更接近驾驶者使用自己肉.体的层次。世上最酸的感觉不是吃醋,而是无权吃醋。吃醋也要讲名份,和他相爱的是另一个人,他的醋也就轮不到你吃,自有另一个人光明正大地吃醋。原来,吃不到的醋才是最酸的。最难过的,莫过于当你遇上一个特别的人,却明白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或迟或早,你不得不放弃。曾经以为,伤心是会流很多眼泪的,原来,真正的伤心,是流不出一滴眼泪。什么事情都会过去,我们是这样活过来的。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与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儿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精神强度到达一定程度后可以提高驾驶者与机甲的契合度1%—5%,但也仅止于此。 往日时光,有那么一种情结,经年难解,有那么一件事,想做却没有勇气做,有那么一个人,自己没有笃定的意念追随。历历种种,都成为今天时而感叹的源由。然而,当机会摆在面前,依然会顾虑重重。当那个深恋过的人再次遇见,却一样没有勇气做什么!沧海桑田的变幻,并不是一句:物是人非,可以解释的了的!时过境迁的无奈,也不是一句:此情可待成追忆,能够诠释的心境!或许,留在光阴深处的,总是最珍贵,念念不忘的,总是最美好吧!我们时常在别人的故事里,一遍遍温习着自己曾经的心境,而所有有关年轻的记忆,都带着迷人的醉意。茫茫大地的影子,似流光拉长的叹息,路旁夭折的情意,洒泪,为祭。太多想做的事、想见的人,没有固执到底,都丢在了旧年的风里;记下那人最初的样子,坚持着最真的自己。不言不语,将一扇往事的门,轻轻关上。人生中经过的每个人,或温暖,或凉薄,都感恩于一场交集的缘分。留一抹绿意在心底,回眸,一个纯粹的微笑,便是一朵盛大的春天。做个不算糊涂的人,明了一些善意的委婉,也会发现流动风景的美丽。时间是一切生命哲学的定理,羁绊与遗憾都将散落尘埃。从未预约的前程,永恒着心上的希望与光明。有生之年,不贪求事事皆如人意,不奢念所有想要的都得以圆满,只希望,生命中的每分每秒,都不曾浪费便好。每一天醒来,做着自己该做且喜欢做的事,每一段空闲,陪着自己该陪且珍爱的人;拈花惹草的心情,侍奉一些爱好情趣,品茶捧书的雅致,供养心灵与思想,如此,便不辜负命运优渥相待的静好时光。光阴旧,覆水难收,再回首,敬往事一杯酒,说好,永不回头。向前走,穿过一段岁月的风烟迷雾,走到山清水秀……
何处盛开《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文/赵乐
春雨在窗外潇潇洒落,拧开尘封在心灵的收音机,往日回忆的声音自窗棂间响起:1971年12月25日晚,《咱们的领袖毛泽东》《军民大生产》《翻身道情》《工农齐武装》《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等“陕甘五首民歌联唱”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这些久违的旋律一经电波传送,很快就在听众中引起了红色情感的震动。
01
绽放在陕北黄土高原的“君子兰”
02
谁是《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的背后推手?
03
“借歌写歌”编词过程极富戏剧性
当时推行的是“领导出题目,群众出生活,专家出技巧”的创作方法。创作组在原流传于陕甘宁边区的几首歌颂毛泽东的民歌基础上,改词或填词形成《咱们领袖毛泽东》《军民大生产》《翻身道情》和《工农齐武装》等4首歌曲。
在改编4首民歌的同时,业务组长关鹤岩根据大家建议提出,应增加一首反映中央红军和毛主席到达陕北这一伟大革命转折时期的民歌。经反复商讨后,确定选用由剧作家安全作词、作曲家航海编曲的《跟上共产党把革命闹》和由魏风根据陇东民歌《女儿担水》填词的《永远跟着毛主席》两首作品为素材,编写第5首歌曲。
当年在延安工作的贺义、航海、党音之等音乐界人士,曾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民歌素材。
《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的编词过程极富戏剧性。在延安交际宾馆,歌词执笔人徐锁在院子里找到“灵感”后,飞快地跑进窑洞说:“这样开始!这样开始。”接着便哼出一句:“一道道山来一道道水,咱们中央红军到陕北。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好!”这个头确实开得好,既符合陕北“信天游”的结构特点,又恰到好处地表现了中央工农红军经过千山万水到达陕北根据地的生活现实。随后,大家你一言我一句,“一杆杆红旗一杆杆枪,咱们的队伍壮”、“千家万户把门开,快把咱亲人迎进来”等歌词顺利应接下去。然而,就在歌词要收尾时,创作组的才子们却卡了壳。据编曲刘烽回忆:“大家都主张虚一点,也就是浪漫一点”,但想了不少歌词都不是很满意。最后大家还是从陕北民歌中的“山旦旦花开背洼里红”中受到了启发,“山丹丹在陕北很多,也很好看,只是开在阴坡,所以陕北人民用它来表现藏在心底的爱情,我们要用就要让它开得更红火、更张扬”。
创作组的人先后试过了“红似火”“火样红”“满山红”等,但都觉得一般,不满意。这时,关鹤岩开了口:“就用‘红艳艳’吧!”“红艳艳”一出,大家都拍手叫好,它不仅和前两句押韵,而且“比前面所有的词都生动,都新鲜”。
歌词最后一段是“满天乌云风吹散,毛主席来了亮了天。”虽然在陕北民歌中有“白天盼来黑夜里盼,中央来啦亮了天”的句子,创作组成员仍觉得“亮了天”不够确切,因为这儿早已解放,已经是人民的天下,只是遇到了严重危机。所以,改成了“晴了天”。
1994年8月,关鹤岩在参与创作的《中国民间歌曲集成•陕西卷》出版座谈会上曾回忆说,《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歌名来自故事片《苗家女儿》(1958年江南电影制片厂摄制)中的插曲《满山葡萄红艳艳》。当时国内有一个英文杂志在向国外第一次介绍《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的时候,刘烽曾写过一篇介绍歌曲背景的文章,直译的名字就叫《野百合开得像火焰一样》。 歌词完成之后,刘烽等人使用陕北民歌和甘肃民歌的素材开始编曲。一首是陕北信天游《当红军的哥哥回来了》,而中间那一段则是甘肃的一首民歌——陕甘宁边区陇东分区的《十八姐担水》,曲调基本没有改动。《山丹丹开花红艳艳》配器为屠冶九,伴奏用的引子和间奏曲是刘烽创作的。 其后,在陕西人民广播电台提供的一间办公室里,创作组成员对所选每首民歌的曲子一个乐句一个乐句地共同编就,对歌词则一字一词地共同反复推敲,斟酌填改,充分发挥集体创作智慧,经过10个日日夜夜的创作,这首凝结着大家心血和汗水的结晶——《陕甘宁边区五首革命民歌》终于改编完成。 大家有所不知的是,歌词中的“山丹丹”在陕北话里是“山旦旦”。最初的歌词是“山旦旦开花红艳艳”,第二次录制这首歌时候,创作组依据这花的学名改成了“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好歌印记”采风组在延安了解到,当年演唱队员拿到歌词后,发现“旦”变成了“丹”字,还斥责编词的把字写错了,闹出了不少笑话。
04
榆林绥德女娃杨巧结缘“山丹丹”
《陕甘宁边区五首革命民歌》创作完成后,排练、演唱、录制等工作也跟着开始,陕西省歌舞剧院接受了演唱、录制任务。 陕西省歌舞剧院前身为1940年成立于延安的西北文艺工作团。杨巧是陕西省歌舞剧院的演员,1943年10月生于陕西绥德县,在延安生活了16年。1960年,17岁的她走进了陕西歌舞剧院,开始演唱民歌。 谁来领唱《山丹丹开花红艳艳》?起初拟定由一个男高音领唱,大家普遍认为男高音可以唱出这首歌的气势,而杨巧和其他几十名演员则是给这位男高音伴唱。但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聂中明听了那个男高音的演唱后不是很满意,他提议大家现场推荐两名女演员试一下。大家异口同声地推荐杨巧和另外一名女演员。杨巧试唱后,聂中明连连点头:“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就是她了。” “担任指挥的聂中明先生,却提出要让女高音来试一试,就选中了我。”2015年3月14日,杨巧在西安的家中向《广播歌选》编辑讲述起这首歌的来历和她领唱的故事,思维尤其敏捷。“这首歌对于我,从内心来说”杨巧呵呵笑了一下,“挺幸福,也挺感动的,没想到它能红火40多年。”当年领唱这首歌时,杨巧29岁。 领唱《山丹丹开花红艳艳》这首歌之前,杨巧从没见过山丹丹花。她老家陕西绥德县一带并没有山丹丹花。直到有一次在延安演出后,当地人告诉她“你身后那个红艳艳的花就是山丹丹”,她才第一次见到。 在西安电影制片厂的录音棚里杨巧完成了《山丹丹开花红艳艳》这首歌演唱录制工作。“听当年录音组组长王惊涛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收发室每天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的信件,是用大麻袋装的。”杨巧回忆说:“好多在延安有过革命工作经历的老同志听了歌曲之后,都流着泪水把信寄到广播电台,那信纸上都是泪痕斑斑,这样的信件,每天都有几麻袋,这首歌成了那个时代传唱最多的经典歌曲。”
据杨巧老师回忆,《山丹丹开花红艳艳》这首歌一共录制了三次,如今传唱的是第二次录音版本。“首次在中央台播出后,广泛征求了听众意见,又在西安重新配器进行了第二次录音。” 中国广播艺术团著名指挥家聂中明亲临西安排练、指挥,并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音师的指导下完成了第三次录音。杨巧说,这次录音主要是教唱版本,不是整体录制。 1972年2月,西安电影制片厂拍摄的纪录片《陕甘宁边区革命民歌》在全国各影院放映,甚是火爆。杨巧的母亲当时还在老家陕北绥德县,有一天,邻居急匆匆地跑来告诉她:“不得了,你赶快去电影院看看吧,你女子上了电影啦!”她母亲正在做饭,赶紧熄灭炉火,抱上杨巧3岁的儿子直奔电影院。当杨巧在银幕上一出现,“我妈就对她孙子说:‘快看,你妈出来了,赶快叫妈呀!’我儿子就大声叫了一声妈。旁边一位老头说:‘你们在这胡说啥呢,咱们这个穷地方,还能出来这样一个女娃娃?这人肯定不在北京就在上海。’” “《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是一首颂扬中共红色政权的歌曲,以陕甘民歌作为表现形式。其中心思想既体现了陕甘红火的苏区和英勇善战的红军精神,又歌颂了毛泽东一代伟人的丰功伟绩。”
自杨巧1972年首唱版本问世以来,有众多歌唱演员演唱过这首歌,贠恩凤、郭兰英、王向荣、朱逢博、冯健雪、万山红等演员都有过比较知名的版本,眼下“原生态”歌手阿宝、王二妮依然将此歌作为自己的经典演出曲目。现如今,《山丹丹花开红艳艳》不光有独唱、合唱,更有多种乐器的演奏,如古筝、二胡、钢琴等。 1971年12月25日晚,《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等“陕甘五首民歌联唱”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看似寻常的歌曲播放,可在当时的政治背景下却并不那么简单,真可谓一波三折。《〈战地新歌〉诞生记》一书,详细记录了《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播出审批的艰难过程。 据了解, 5首陕甘根据地革命民歌完成录制后,本应在中国共产党诞生50周年期间向全国推广的,可是作品报审后,“七一”却未能播出,竟被搁置下来。 把日历翻到1971年2月,那时国务院刚成立文化组,吴德(时任北京市市长)兼任组长,刘贤权担任副组长,于会泳、浩亮、刘庆棠、王曼恬等人为组员,实际由江青掌管。国务院文化组下属的音乐组由于会泳分管。于会泳感到缺少得力干部,于是就想到了在上海音乐学院学习过的熟人吕韧敏。吕韧敏不但是作曲的内行,行政能力也很强,当时供职于北京军区。于会泳给吴德打报告,调吕韧敏过来协助主管音乐工作。 1971年12月,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文艺部主任王敬之想在新年时播一点其他音乐,便找到了吕韧敏。经过讨论,吕韧敏让他打报告到文化组审议。几天后,王敬之送来《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等5首新编民歌和一个报告。吕韧敏找不到于会泳就直接找了吴德。吴德看了报告说:“这件事再斟酌一下好不好?上个月江青刚在一次讲话中讲到民歌尽是情郎妹子,靡靡之音。”吕韧敏据理力争。吴德说:“我看先征求一下老于的意见好不好?他不在就稍缓几天。我没什么意见,但还是慎重一点好。老于同意了,再上报给周总理和江青同志审阅。”吕韧敏又找到于会泳。于会泳问吴德同志是什么意见,吕韧敏灵机一动说:“他让你先批个意见,老同志尊重你。你不是主管音乐的吗?吴德同志的态度还是蛮积极的。”于会泳匆匆地在报告上批了同意,然后又征得了周恩来总理和江青同意,这5首歌曲才终于在1972年春节前播出。 这5首歌曲均出自陕北和甘肃民歌曲调,质朴豪放,播出后反响强烈。1972年2月15日(大年初一)中央政治局开会,周恩来总理表扬国务院文化组为全国人民做了一件好事。江青以为是于会泳的功劳,很自豪。同时,《陕甘宁地区革命民歌选》单行本也由陕西人民出版社于1972年2月出版发行。中国唱片公司录制了密纹唱片,歌曲还被编入了中小学音乐课本。 为配合在全国群众中的普及和传唱这几首歌曲,1972年2月7日,《人民日报》还以《陕甘宁边区革命民歌选》为标题,全文整版发表了这5首民歌,并加了按语:这五首革命民歌,产生并流行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和抗日战争时期的陕甘宁边区,全国解放后更加广泛流传。现由陕西省文艺工作者改词、填词、编曲,并重新发表。——《人民日报》编者。
如此看来,《山丹丹花开红艳艳》是集体创作的成果,是一首三段体领唱合唱的歌曲,不是纯粹的原生态陕北民歌。八百里秦川向西延伸,吸收融合了陕西、甘肃、宁夏等地民歌的特点而成就了这首经典作品。应当说,它是“文革”中创作的当代新民歌,而不是当年红色根据地老百姓流传的所谓“革命历史歌曲”。这就像歌曲《十送红军》是解放后根据众多当年中央红色根据地流传的红色歌曲新创作的一样,都不属于“革命历史歌曲”的范畴。 另外,多年以来,有关歌曲《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的著作权、归属地等各种呼吁、理论探讨文章频见报端、杂志、网络和文献资料,引发社会各界的关注。编曲刘烽在撰写的回忆文章中认为,这首歌虽然是他编的曲,但“歌曲的问世是十几位同志心血的集体结晶。” 一个和谐的社会,群众享受音乐生活是基本的文化权利。然而,40年前的中国,几首新歌的传播竟然如此周折。从1971年至今,40多年过去了,这首凝聚着老一代艺术家集体创作结晶的音乐作品,犹如“延安精神”一样依然红艳,它仍然是传唱不息的经典佳作。《选自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广播歌选》2015年4月赵乐撰稿》